“其实你换一身行头,或许比我还邋遢狼狈,人果然是被相貌和穿着打扮所误导的愚蠢动物……”管阔轻声道。
当他的轻声话语说完之后,呐喊声再次爆发,伴随着长安百姓们胆战心惊地缩在暗中的身姿,战斗继续开始。
管阔一刀砍下去。
再一刀砍下去。
秦杀越来越重,刀刃开始钝锋了。
对面的刀也一刀砍过来。
再一刀砍过来。
疼痛感一阵一阵的,鲜血顺着伤口汩汩直流。
管阔真的想不明白,自己体内的血为什么还没有流光。
不知道什么时候起,他的眼前黑了一瞬。
冷汗从后背喷涌而出,他的嘴唇哆嗦了一下,他很庆幸刚才眼前一黑的那一瞬间自己居然并没有就因为失血过多而晕过去,如同北疆战场上从阿史那沁的箭下死里逃生一般。而在这里,没有铁山无护着他,一旦他栽下马去,那么等待着他的,就会是十足的死亡。
额头上的汗水顺着血水滴落,他已经有些模糊的双眼看向远方,因为他听到了远处的一片喧嚣。
在人群的外围,长街的那一头,出现了排成一排的一共五匹披甲战马,横亘在那里,就像是一道山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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