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许邵道:“向二哥,劳你帮忙辨认辨认,给贵派传信之人的笔迹可与此信笔迹相同?”
向天南接过信之时似乎就已经感觉此事不对,待看完信后更是惊异,道:“不错,就是此人,笔迹一模一样,就连语气都很相似。”顿了片刻,又是恍然道:“莫非是有人……”
许邵点头截道:“不错。贵派遗失宝物以及被打伤弟这件事,是否丐帮弟所为尚不敢枉做定论,但这传信之人的用心已经很是明显,那是要挑起贵派与丐帮的争端。”
向天南仔细斟酌着此事的前后经过,觉出疑点甚多,不禁暗暗点头。此时,祁人烟也是眉头深锁。
许邵又道:“由此事,在下不禁又想到另一件事情。”
向天南道:“哦?何事?”
许邵转首对祁人烟道:“大哥,我觉得这件事与前些天你与赵剑刃那场冲突有些相似,虽然那次并没有任何书信,但却显然也是有人从中作祟。”
祁人烟想了想,点头道:“确实手法有相似之处。”
当下,二人将那次与赵剑刃冲突的事说与向天南。
向天南仔细听完事情经过,又细细思考了一番,回身对自己师弟们道:“看来此事咱们还要从长计议,要先禀明师父,再做定夺。众位师弟,你们有何高见?”四人也觉此事很是可疑,均点头赞同。
许邵待五人斟酌完毕,道:“既然这样,那咱们两方人马各自去查证此事,一定要揪出那挑拨之人。”
向天南、祁人烟同时点头道:“好,就这么定了。”
之后向天南又有些为难道:“不过……如若我等就这么回去……”
许邵笑道:“哈,向二哥是怕回报此事之后令师难以相信,所以仍是想要我大哥与您同行,可是?”
向天南听人家道破心事,暗赞此不单武功绝顶,聪明也是绝顶。于是点点头,表示许邵所说没错。
许邵又转头对祁人烟说道:“大哥,不知你可否与向二哥一行?”
祁人烟想了想,抱拳对向天南道:“向二侠请恕我不能与你同行,因为我帮这边也要有个主事之人,况且此事我也要回禀帮主,请他做主。”
向天南难道:“这……如何是好啊?”语气中已没有来时的那等强硬。
许邵摆手道:“左右只要有个能为贵师兄弟证明之人便可,不如在下与向二哥同行一趟如何?”
向天南为难之色略有缓和,喜道:“如果许武师肯同行那真是再好不过,但却实在是太麻烦了。”
许邵笑道:“不麻烦,反正在下左右无事。而且,打小就从未离开过京城,早就憋不住想出去游山玩水一番了。与向二哥同行,全当是一同与你到川中游览了,哈哈。”
向天南也笑笑,抱拳道:“那我等在此先行谢过许武师了。”
许邵忙道:“不敢,不敢。”同时回了一礼。
祁人烟见有许邵出面,当下放心不少。心道:我这弟弟虽然年少贪玩,也无武道阅历,但办事能力确实了得。便对许邵道:“好,兄弟,既然这样,那哥哥也谢谢你了。做哥哥的这次欠你个情,改天我做东,请弟弟一次。”
许邵乐道:“大哥,你若再说如此见外之话,可别怪弟弟我不理你了。”说完几人同时欢笑一团。
次日,众人收拾停当,许邵带着苏六大天与祁人烟告别,跟着向天南一同改道南行,直奔吴天。而祁人烟则领着手下兄弟,反往君山丐帮总舵。
京城王家,后花园中。
只见一男一女,手执长剑,招来招往,身法灵巧,穿梭在红花绿树芳草怪石间。二人你来我往,闪转腾挪,毫无间歇,直如行云流水般。男者,剑法沉稳攻守有章;女者,借力打力,每招都妙到毫巅,又不失少女之曼妙轻灵。此二人周身剑影萦绕、银光闪耀,好似牛郎织女驾月光相会鹊桥。
忽听男者断喝一声,女者也跟着娇叱一声。之后便听金铁交鸣之声,双剑相交,停于男女二人间。只见那男对其面前的女挤了挤眼,女也是一努嘴,二人相顾欢笑一起。此二人便是宋青书及其爱侣王可心。
二人欢笑间,又听不远处有人笑赞道:“妙,妙,当真不愧是少主指点出的剑法。哈哈哈哈……”声音也是越走越近。
二人回头看去,见负手走来三人。其中一人一袭锦缎长袍,满面*光,正是那又说又笑之人。另两人也是面含微笑,徐步前行。
此时那少女脸色桃红,娇嗔道:“爹原来您一直在偷看人家……人家与青书……”后面的话语已不好意思再说下去。
那被唤做“爹”之人笑道:“臭丫头,不说你自己与情郎明目张胆旁若无人,却来责怪起爹来。难道这花园之中除你二人,别人便来不得了吗?再说,眼睛长在爹自己脸上,我偏要看,你待怎的?”说完不禁又是捋须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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