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者身前的小摊子人影稀落，桌椅之更是没有一位客人。老者样貌普通，雪白的胡子打理的十分精致，倒也干净利索。奈何旁边的摊主是一位三十多岁的风韵少妇。

那少妇的摊子客人爆满，少妇嗲声嗲气地和那些来来往往的客人打情骂俏，偶尔被吃了豆腐也只是娇俏一笑，胸前的豪迈不断地颤抖，不只是真的娇羞还是有意勾引人。

有这样强大的邻居做竞争对手，老者生意萧条也情有可原了！

“老板，来两碗茶！”

此时古越正需要安静一些，好让心的燥意消退一些。古越和王羽二人坐在茶棚之，周围谈天说地声此起彼度，一个一个见识更豪迈一些。

少妇摊子的几位大汉高谈阔论，都是帝国大势之类的话题，说的有板有眼，引得周围的人一阵符合，少妇掐动好处地送一个崇拜的眼神，顿时大汉们更加起劲了。

不怕货不行，怕货货，在隔壁摊子的反衬下，老者的小摊子显得更加冷清了。

“两位，茶水来了。”

老者提着一个小茶壶，两个茶碗放在了桌子，然后坐在靠近隔壁摊子的椅子听隔壁的高谈阔论，眼神偶尔扫一下那少妇胸前的高耸，一副破罐子破摔的模样。

老板都已经这幅鸟样了，客人自然更加不会来了，小凉棚里，古越和小胖子对坐，喝着茶壶的茶水。

茶水绵柔清澈，入喉之后口生津，但此时二人心事重重，没有去细细品味茶水的不同。

渐渐地，古越发现了一丝不对，感觉声音远去，对面茶棚里那些高谈阔论的汉子依旧在哈哈大笑，但是听不到任何声音，那妩媚的老板娘猫一样的叫声也听不到了，那身穿破补丁衣服的老板还在盯着老板娘的胸脯傻乐。

眼前的一切都还在，却像远在天边一样，古越努力想要开口说话，却发现一个字也说不出口，也动弹不得，眼前小胖子嘴巴一张一合，不时地露出笑意，一切都那样诡异，汗水开始从古越身浸出。

日落西山之时，小茶摊的老板提前收摊了，淡淡地看了古越一眼，飘然远去。

“真是他娘的邪门了！”

古越怒骂一声，周围的人目光投来，眼神异样，都在想是谁招惹了这个还算俊俏的小后生。

“怎么了老大？我刚刚说到哪里了？额，好像是天机老人字字珠玑。”

小胖子一脸茫然，显然并未发现刚刚那一切的不正常。

古越运转真罡，体内真罡流传四肢百骸，发现没有毒的迹象，脸的冷汗刷地落了下来。

神魂抱元归一，古越努力搜寻意识海，依旧没有发现任何一丁点的异常。

忽然，古越停住了动作！发现了不同寻常之处，心那原本已经处于失控边缘的暴戾之气竟然被压了下去，消失无踪了。

“还真是一个古怪的老头啊！”

古越喃喃自语，眼爆发出一抹淡淡的精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