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此,爷爷在流放的岁月里无比悔痛,总是说他害了沈家一大家子人,沈娇觉得,爷爷的死除了受不住失去四叔的打击外,对于家族的愧疚也有极大的因素。
沈娇陷入了回忆之中,没注意到大家都奇怪地看着她,顾尘问道:“娇娇想什么这么入神呢?”
“啊?”
沈娇清醒过来,忙随意找了个借口:“我就是想起以前爷爷同我说的倭人把他抓去宪兵队的事,倭人最坏了!”
小丫头咬牙切齿一副要将r国人生吞活剥的模样,逗乐了众人,吴伯达惊道:“r国人抓家兴作什么?”
沈家兴爽朗地笑了:“我们沈家是作药材生意发家的,手上有几个古方子,r国人也不知道是从哪打听到的,就想了个由头把我弄到宪兵队了,关了我十来天,问我要古方子,我哪能给他们?就随便写了几个方子,再使了些钱弄出来了。”
大家伙笑了,顾尘问道:“r国人就发现不了沈叔您的方子是假的?”
沈家兴狡黠地眨了眨眼,得意道:“你真当我是随便写的方子啊?这作假也是有讲究的,十之良他们的粮食一发下来就都拿到沈家了,这段时间大家都在一道吃饭,早已同一家人一样了,而且他们还不光是拿的粮食,还把身上的钱票等都上交了,说是生活费。
这几人的钱票还真不少,尤其是顾尘,光是钱就有好几百块了,钱文良也有一百多块,沈家兴没全要,就一人收了十块钱意思一下,剩下的都让他们收起来了。
他可不是为了钱才让这些人来家里吃饭的!
五天时间过去,大家也渐渐习惯了农场的生活,不再整天苦着脸了,面上带了丝笑,眼里对未来也有了几分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