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司逸在欲行不轨之事的时候,可曾念及过一分一毫的旧情?
耐心被消耗殆尽,剩下的不过是浪费时间与精力。
秦钟晚随口就吩咐绯月:“既然三皇子说他神志不清,绯月,帮着三皇子将东西都带回去。”
“是。”
挫败的滋味自然不好受,顾司逸被秦钟晚下了面子,方才那假面上诚挚的歉意,也逐渐化为了傲气。
或许在顾司逸眼中看起来,秦钟晚的一言行举止是给脸不要脸,可对于秦钟晚而言,她为何要平白无故委屈了自己?
“秦钟晚,你当真不顾忌半分旧情?先前我们相处的不一直都很融洽。”
秦钟晚掀起眼帘,颇为无语。
相处融洽?
不知是谁给顾司逸的错觉?
从始至终,所谓的融洽都只不过是表面戏。
秦钟晚定了定心,是不愿与顾司逸继续浪费时间,挥了挥手,示意绯
月也用不着客气。
顾司逸大概是自视甚高,还不觉得秦钟晚能折腾出什么花样来,直到他带的那些赔罪礼,一件件被绯月丢了出去。
回春堂的门口好不热闹,又不少人偷偷摸摸上去捡。
顾司逸彻底阴沉了下来,注视着秦钟晚的视线,令人不寒而栗。
秦钟晚只觉轻松,身子都轻盈了两分。
“今日我就把话直说,三殿下与臣女本无旧情可谈,臣女每每看见殿下,都觉心中害怕,日后若是无事,劳请您不必上门。”
“京都内布置回春堂一家一管,若是要看病,也请三殿下移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