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清焰抬手有些粗鲁的抹掉眼角的泪,“你当然不
知道,你从来不跟我们说话。从小到大你都冷漠无比,我们不敢跟你讲话,你又很忙,一个月能在盛宅里见到你三次都算频率多的了。说起来也是讽刺,你在盛宅最多的时间竟然就是你成为植物人的时候。”
盛淮左悄悄摩挲了一下自己的手指,他有点心虚,又有点自己不想承认的无措。
“我第一次听到这些,盛清焰,我并没有……”盛清焰皱起眉,似乎有些困难的表达了出来,“我并没有不理你们。”
他第一次跟自己的亲人解释,以至于非常的不适应。
盛清焰吸了吸鼻
子,声音闷闷的,“我知道,你是太忙了。我从小到大的入学都是你差人办理的,这些我都知道。”
就是知道了那些隐藏在冰面下的微弱波动,所以才念念不忘啊。
盛淮左不自在的抬了抬手,僵硬的在他肩上拍了拍,“好了,别哭了。”
他这话不说不要紧,一说反倒让那个盛清焰好不容易收住的眼泪顿时就滚落了下来,少年人的眼泪是这世上最珍贵的宝石,让人无法忽视。
盛淮左一个头两个大,问道,“跪得真的有这么痛吗?这样……我想个办法,咱们不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