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不道德了。

所以，他这一声“谷兄”叫得格外

的亲热，甚至带了那么一点讨好，弥补的心态，想要安抚一下老皇帝，让他不要那么暴躁。

毕竟也是年纪一大把的人了，气坏了从此一病不起，或者干脆嗝屁了怎么办？

老皇帝已经没心思计较齐齐尔哈的称呼，在宫羽觞和岳慕灵两人从房间里出来之后，立刻做了一个手势，让人进去搜查。

“外祖父，您找什么呢？”岳慕灵好奇问。

老皇帝盯着她，想从她那一脸坦然中看到一点心虚或者是胆怯的表情。

但是没有。

“灵儿，你知不知道有个词叫作适可而止？”老皇帝死死的盯着她，恨不得将她瞪穿。

她怎么敢！她怎么敢

啊！

除此之外，老皇帝更在意的是，她是怎么办到的？

那一池子的石头，她是怎么做到神不知鬼不觉的偷走的？

对方能悄无声息的偷走一池子的石头，是不是也能悄无声息的潜入他的寝宫，要他的命？

想到这里，老皇帝只觉背脊一寒。

他的目光最终落在宫羽觞身上。

难道，是他么？

面对老皇帝的指责，岳慕灵毫不犹豫的将原话返还给他：“外祖父，那您知道什么叫做适可而止吗？”

说着，看向那些将自己里里外外包围得水泄不通的人。

老皇帝收回目光，没有说话，却不知脑子里有在想什么阴毒的点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