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味求快，不仅体力消耗巨大，而且不一定就能保证成功率。

顾言看似是求快，实际上是求成功率。

继续呼叫程桃过来挡拆，顾言直插内线，吸引陈小松上来补防，球却从陈小松的胯下传给了赵学鹏，赵学鹏拿球，不再犹豫，直接出手。

但他显然是低估了陈小松的回防速度，结果被盖了下来，球出界，前场球。

赵学鹏站在底线发球，顾言趁着陈灿不注意，突然加速，摆脱陈灿，来到左侧三分线外，赵学鹏把球给到顾言，顾言三分出手，但没能命中，球碰在陈小松身上出界，继续前场球。

陈灿这次没有走神，顾言没能摆脱他，赵学鹏只好把球发给汤炼之，顾言绕过陈群，兜出来接球，作势要投篮，成功将陈灿晃起，然后炸球，横移一步，三分出手，命中，16-7。

陈小松快发球，罗盛持球快速推进，利用身体优势，挤开袁涛，上篮命中，16-9。

顾言再次持球，陈灿和陈群顿时围了过来，就要包夹。

顾言猛然加速，从两人还未合围成功的包围圈冲了出去，罗盛上来延误，顾言一个大幅度变向，晃过罗盛，已经来到三分线内，陈小松上来补防，顾言一个欧洲步，吸引了陈小松的注意力，抹过陈小松，上篮命中，18-9。

在这之后，高三十二班的状态也越来越好，但顾言却将自己的十八般篮球技艺，通通都用了出来。

双方的比分都在上涨，随着裁判吹响第一节结束的哨声，高一一班以26-17领先九分，结束第一节的比赛。

这二十六分，全都是顾言一个人拿到的。

冬天只有七八度的气温，顾言的汗水已经打湿了鬓角。

而这，就是他所付出的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