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自流也是冷哼道:“普通村民会带着兵器?我看你们是别有用心吧?”
那个使者脸色苍白,额头上已经是冷汗直流:“我……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不知道是吗?”谢六州挥了挥手,然后对一旁的俘虏说道:“前面带路,我看看真正的百姓在哪里。”
那名俘虏点点头,然后领着他们前往不远处的地笼里,那里关押着整个镇子上的百姓。
他们跟着那名俘虏,穿过狭窄的小路,来到了一个被厚厚木门锁住的地笼。那地笼四壁是石头砌成的,看起来坚实而冷酷。铁链和锁具在阳光下闪烁着冰冷的寒光。
“这里关着我们镇上所有的居民。”俘虏说着,语气中带着无奈和悲伤。
他们走进地笼,只见里面的人们衣衫褴褛,面容憔悴,眼神中充满了惊恐和无助。他们挤在狭窄的空间里,似乎已经习惯了黑暗和潮湿的环境。
他们带着锁链,每个人都被链条拴在一起,无法自由行动。他们的身体靠在一起,仿佛已经成为了一个整体,互相依偎着在这个黑暗的地牢中生存。
地笼的空气中弥漫着潮湿、阴暗和绝望的气息。光线从笼子顶部的缝隙中透射下来,斑驳的光影照在他们的脸上,使得他们的面容更加苍白和憔悴。他们的眼睛中闪烁着恐惧和无助的光芒。
他们身穿的衣物破旧不堪,上面沾满了汗水和尘土。他们的身体瘦弱不堪,似乎已经长时间没有得到足够的营养和休息。他们的皮肤变得粗糙,手指变得僵硬,仿佛已经习惯了在这种恶劣的环境中生活。
当牢笼的门子打开,一束光线照了进来。他们的眼睛赶忙低下了头,似乎觉得刺眼。接着他们又迫不及待地看向牢笼门口,当看到身穿盔甲的江自流他们后,他们的眼神里很快又变得无助起来。
江自流紧紧地皱起眉头,他看着那些被关在地笼里的百姓,心中一阵揪痛。他们都是无辜的人,只因为战争的残酷,他们被迫承受着失去亲人和家园的痛苦。
江自流深吸了一口气,对着那使者说道:“这还用解释吗?”
那个使者脸色一变再变,似乎有些惊慌失措:“我不知道这是什么情况。”
谢六州哼了一声:“不知道?你这狡猾的狐狸,以为我们都是傻子吗?”
那个使者脸色苍白,额头上已经冒出了冷汗:“两位将军明察,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那个使者似乎还想解释什么,但江自流已经不想再听他的废话。
他转身看向谢六州,冷冷地说道:“把这些人救出去,然后把镇子上那帮人全都给抓起来。”
谢六州抽出了刀,立马开始行动。
而江自流则是看向那些被关押的百姓:“大家放心,我们会救你们出去。我们不会让你们再受到任何伤害。我们是朝廷的人,是来帮助你们的。”
听到江自流的话,那些被关押的百姓都有着不可思议。他们无助的目光看着江自流,显然没办法消化江自流的话。
他们被关押在这里已经有一段时间了,每天都过着生不如死的日子。精神都变得意识不清了。
谢六州一刀砍开牢门,牢中的百姓纷纷退散。江自流一边安抚他们,一边向他们保证:“你们不要害怕,我们会带你们离开这里,回到你们的家中。我们会让你们重新拥有自由和尊严。我们会保护你们,让你们重新看到希望。我们不会让你们再受到任何伤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