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普抓住费彩荷的小手,抚摸良久。
“小妹今日起床总觉心惊肉跳,似有事情发生。”费彩荷摸了摸自己滚烫的脸颊说道,“想来在此已经流连数日,只怕被他人得知。明日一早,小妹便要登程离去,只说是回乡探望兄长。”
沈普哪里肯依。
正在如胶似漆的时候,门外的宫女跑来。
听到是开封府的展昭求见,沈普和费彩荷同时意识到果然出事了。
好在包大人的这封信来得还算及时。
沈普没了主张。
费彩荷也是慌作一团。
可是,没多久,费彩荷就镇定了下来。
“表兄勿忧,可速派人去城门口巡查,假做不认得太妃娘娘和常宁公主,我料那常宁公主定会忍不住报出名姓,届时,要衙役带二人来府衙,小妹自有安排。”
沈普知道费彩荷颇有心机,自己这时候只要听从吩咐就是。
很快,沈普就安排了几名新来的衙役去城门口守候。
果然不出费彩荷所料,在第二天,刘太妃等人的车辆一经被衙役拦住,那常宁公主就立刻大怒,挥鞭打伤了衙役。
衙役按照沈普的安排,带着车辆来到了府衙门外。
沈普身披官服,带领几名衙役跪在院子里迎接刘太妃。
“下官沈普,刚刚得到太妃娘娘与公主殿下进城的消息,未及远迎,企望恕罪。”
常宁公主首先跳下车子,却只对着沈普看了一眼,一声未吭。
刘太妃也走了下来。
“哀家此番来得鲁莽,未及提前通知沈大人,此事也怪不得你。”
“多谢太妃娘娘。”沈普低着头说道。
“母后,先随我进府,且看那御妃如何躲避。”常宁公主不理会沈普,小声对刘太妃说道。
她自认为二人来得突然,如果尽快去往后面,应该可以将费彩荷当场抓住。
刘太妃却瞪了她一眼。
“沈大人且请平身,安置我随行人员休息。”
“下官遵旨。”沈普站起来。
刘太妃刚刚坐到大堂上,常宁公主就已经急不可耐,带领着两名化妆成家人模样的宫人急匆匆的向大堂的后院走。
“何人如此大胆,擅闯府衙腹地?”雷豹刚好从后面走出来,用手一指常宁公主喝道。
“大胆,此乃当今公主殿下,还不退下。”一名宫人说着,挥起手里的短鞭就打了下去。
雷豹明知是常宁公主,却做出不屑的表情,躲开短鞭,手按佩刀,喝道,“何来狂徒,竟敢冒充公主殿下,敢是欺我未曾见过公主不成?”
宫人见雷豹态度强硬,更怒,挥鞭就要再打,却被雷豹抓住了皮鞭,用力一扯,宫人向前倾斜着身子,无奈将皮鞭松开。
雷豹反手就要对着宫人打下去。
“雷班头且慢动手,待小妹看来。”一个女子的声音从后面传来。
随后,一个年纪不大的女孩子从后面走了过去。
女孩子虽然年纪很小,但是,气场却很强大,雷豹一听到她的声音,立刻躲在了一边。
女孩子的目光和常宁公主的目光碰在一起。
“果然是公主殿下?”女孩子瞬间现出吃惊的表情,跪倒在了地上。
常宁公主盯着女孩子的脸,忽然一声大喝:“你可是彩荷宫中的人吗?”
“奴婢正是。”女孩子老老实实回答。
有的人死了,但没有完全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