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白鹿院从建院起就好收集天下各宗之秘籍,可到今天道法位面各宗间相对稳定,宗灭人亡秘籍散落这种事已经很少发生了,除了拿珍贵资源或同等级别功法交换外,从这些宗门逝去修士的修为心得以及其尸身一窥究竟无疑是一条省时又省钱的捷径,所以。”
“所以这位宗长老就从他们手中收取他们的偷盗所得?”相子雄话未说完,裴言便将其接了过来笑着说道:“哎呀,这可就有意思了!”
相子雄也跟着笑出了声:“是啊!裴先生,说实话这件事传出去,白鹿院就算不是奸细这仙宫之位怕是也坐不稳了,这次大战过后就会从现在的位置上被撤换,下一届只怕是无权再参加论剑大会的赛选了。”
“如此说来他们怕搜查牵连出这三人身份,冒着风险将人送走的理由倒也算说得过去。”裴言听完这番解释又将从十目井录制下来的几人通过的影像,反复看了多遍之后喃喃自语道:“只是不知道这是不是对方弃车保帅之举了。”
“裴先生,您说什么?”裴言说话声音太轻,没听清的相子雄忍不住发问道。
“啊!没什么!除了宗长老外白鹿院其他人有没有什么问题。”裴言随口应付一声转移话题道。
“现在还没发现什么,裴先生,从早上到现在需要调查的人太多这方面神武卫帮什么忙,所以我们的人手很紧张,只能优先那些有重点嫌疑的人群进行调查,白鹿院的人还在关押中没来得及审问,不过他们的态度很配合包括那位黎副山长在内,呃!我来时毛总指挥使还特地为她让我向先生征求意见,是否真的如她所说对她使用术法查检其记忆?”
向自己征求意见?裴言听了相子雄的话心中冷笑,还不是怕得罪人让自己来下这个决定,事后查出来功是大家的,查不出来什么对方暗恨埋怨也是自己下的命令锅由他裴言来背。
背锅这种事裴言背得多了,可给谁背锅也轮不到给你绣衣直使背,为此裴言也不揭穿对方只是笑了笑道:“先不用了!既然人家敢主动让你搜查记忆,要么是自身真没问题要么就是做好了应对之策,盲目搜检其记忆我看未必能查出什么!白鹿院的事先放一放!待你家总指挥使有空时我与他面谈。”